他用身体挡住了弗里曼的风刃,尸体被扎穿钉在了墙上,如果没有他,阿方索早就身首异处了。

“做梦去吧!阿方索!”

“国王,退后,此处危险!”狮鹫骑士分出一拨人马,拉着阿方索从后门撤离。

弗里曼哪里肯干,只见他一边和狮鹫骑士们交手,一边嘲笑道:

“听闻马克大师勇武非凡,我今天以为能和他交手几番,没想到竟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!”

“年轻人,马克大师虽不在,和本公交手亦是你的荣幸!”

一根长枪从弗里曼身后激射而出,李嘉图大公显然早已等候多时。

弗里曼如同背后长了一双眼睛,在长枪快要迫近自己时,在空中一个翻身飞舞灵巧躲过。

“法尔曼何时竟有你这般才俊,真是闻所未闻,相比那些人不惜牺牲生命,也要帮你争取距离,就是相信你的能力吧。”

“少废话了,老畜生!你和你的侄子皮埃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
垃圾话完毕,弗里曼五指成拳,一只红色拳头从天而降。

刚刚赶到的庞培大公无比吃惊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,这是信仰之拳?”

千万农奴的信仰,阿方索,你这暴君,能挡得住吗?弗里曼如此想道。

阿方索确实挡不住,可是查尔斯挡得住,只见他的法袍微动,一道巨大的手掌对上了那拳头。

红色的拳头和白色的手掌同时消融,弗里曼半跪在地,他吐出一口鲜血。

看着前方的大魔法师查尔斯,左边的李嘉图,身后的庞培,再次握紧了双拳。

“真给我面子啊,一位大魔法师,两位公爵。”

庞培悄然站在了阿方索身前,“国王陛下,城内已有其他贵族在清理叛军,您不必忧心,他们连顽疾都算不上。”

他还不知道,李嘉图大公已经让狮鹫骑士前往维萨城传令救援了。

阿方索心中无比暴怒,自己才刚继任没几天,接连遭到刺杀,如今这劳什子叛军居然打到了自己的眼前。

可由于还要仰仗他们,他只得咽下这口怒气。

“各位,这里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
弗里曼的话语如同平地一声惊雷,将这寝殿的砖石炸的翻飞:“阿方索!我说……我有让你走了吗?”

他周身风卷云涌,无数道风似扭曲了般环绕在侧,把手向天一招,口中厉声道:

“风,风,风!”

无数道风刃朝着阿方索激射而去,查尔斯面色凝重,双手作画圈的动作,一道道白色护盾凝结在阿方索面前。

阿方索心下大骇,不敢动弹,只得坐在高椅上,望着查尔斯和阿方索斗法。

这时,庞培却是动了,他的魔力戒指一亮,一只白色的独角马出现在他胯下,他骑上独角马,那独角马无视风刃,载着他来到了弗里曼身后。

一刀划过弗里曼的耳后,弗里曼再次躲过。

可他的身形已全然不如之前灵巧。

“看来,你是动用了某些禁术,才能和我们交手。”

“老东西,废话真多!”

弗里曼飞跃空中,向着庞培连踢几脚,庞培狼狈躲闪,被弗里曼一拳击落在地。

弗里曼的脸上不知何时,已然出现几道伤口。

他强忍伤痛,将手往空中一招,只见黑云当场,倾盆大雨倏地而至。

查尔斯早有防备,法师团也将国王阿方索团团围住,为他清理空气中的雨水。

弗里曼的身形在大雨中反复穿梭,一记长枪将他拦腰击落,长枪落地,李嘉图站立枪上。

“投降吧,年轻人,这不是你们的时代。”

弗里曼仰天长啸,雨水将他脸上的血水洗清。

狂风卷集着乌云,一道道风刃裹挟着雨水形成尖锐的棱,在阿方索面前冷冷的拍。

阿方索坐立难安,碍于自己国王的身份,他看着这些冰棱在查尔斯的施法下,一根根掉落在地。

查尔斯出言讽刺:“年轻人,没有别的招数了吗?”

弗里曼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了,他从天上掉落,在坑里一动不动。

庞培示意一名骑士前去观察,那骑士慢慢走到坑边,正要用枪戳弗里曼。

可弗里曼的身形化作为风,消失不见。

“小心!”李嘉图将枪一脚踢飞,那长枪划过一道痕迹,朝着阿方索而去。

阿方索不知所以,心中慌乱,连同椅子摔落在地。

可出乎他意料的是,那长枪竟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痕。

血痕之处,显出一道人形,正是那弗里曼。

弗里曼吐出一口鲜血,“李嘉图,庞培,查尔斯,名不虚传,我弗里曼今日领会了。”

天空一道炸雷,弗里曼如同一条干死的鱼,张开了他的嘴,那乌云分为两半,中间有条白缝。

紧接着,一道惊雷打在弗里曼身上,伴随着呼呼的风啸,疾风骤雨如同利剑一般无差别的洒落在这处寝殿。

“不好,快躲!”

城内高高在上的这些狮鹫骑士,连和弗里曼交手的机会都没有,在这寝殿里四处躲闪,更有甚者,直接死于疾风之下。
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弗里曼的手沾了嘴角的血迹,在额头一抹。

忽见云中出现一条瀑布,那瀑布直泼向弗里曼,李嘉图观察的仔细,那人的破损的身体居然正在逐渐修复。

李嘉图大公龙行虎步,面对漫天的疾风骤雨,却也不躲,他靠近场中了弗里曼。

“一人兼具两种水、风元素,古今罕见,可惜了。”

“没有什么可惜的,我的战友送我到这里不是跟你们聊天的。”

言罢,弗里曼发动了自己生平的最强一击。

那瀑布的水量骤然增大,很快整个寝殿就要被填满了。

庞培将独角马往阿方索面前一送,“我王,此处不可久留。”

“晚了!”

李嘉图从弗里曼的胸口抽出染血的长枪,弗里曼与他错身而过;

查尔斯和法师团不要钱的使出一道道白色法术,凝结为光盾,叠加在阿方索身上;

阿方索正骑在庞培大公的独角马上;

狮鹫骑士团的骑士们站在狮鹫上,守护在阿方索身侧。

弗里曼消失在了瀑布中,那瀑布化作一道海浪,将寝殿淹没了。

阿方索外表并无伤患,可被这股冲击力将他震荡的内出血,白色的光盾成了血盾,查尔斯紧急施展治愈魔法,维持阿方索的生命力。

李嘉图锁定了弗里曼的气息,一拳将他穿了个透心凉,庞培趁机一刀砍下了弗里曼的左手。

当狮鹫骑士去查看弗里曼的尸体时,那里什么也没有,只有一件染血的旧衣服罢了。

城中的红衣主教诺曼早就注意到了宫城这里的打斗,可是他并未叫圣光骑士出击,待那海浪铺天盖地往下冲刷时,他才暗道不好。

诺曼在空中高速飞行,身后出现音爆,很快到达了现场。

他站在查尔斯身侧,两人一左一右,为阿方索治愈内伤。

庞培犹如死里逃生,他一刀砍下一个狮鹫骑士的脑袋,“快去请亨利大公回来!!”

下城区里,老约翰接到了身受重伤的弗里曼。

“弗里曼,你怎么样!”

“同志,你的计划很好,我没能了解阿方索的生命,只是重伤了他;我对不起那一千多条人命。”弗里曼再次吐出一口鲜血。

“你的手?”

弗里曼已经说不出话了,他的胸前全是被李嘉图捅的伤口,左手还被庞培砍下。

阿方索固然重伤,可弗里曼也命不久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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